顾又笙茗

文且平,而坏

祺管严|如你

  故事中的花香,蝉鸣,枫叶,雪花,都在表达这我对你的爱意,如一不变。

  

舞台的灯光,打散在立麦上,高架椅上的吉他在这灯下,闪耀出光泽。

  

一步一台阶走向舞台,那身满是少年气质的衣服,盖过了他成熟的样子。

  

“好久不见,”他细长的手扶住麦,一只手拿起吉他,背在身上,落座在椅子,“倾听我的故事。”

  

琴弦被拨动,他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对上正中央位置的观众,浅意的笑,不知是苦涩还是期许。

  

“我在这里,在这里,等你回来啊哎——”


“你是否看得见,你看得见我的身影”


  ……


“这世界太大,你在那”


“我找不到你了”


  ……


落幕而下,掌声响起,满脸泪光,鞠躬感谢,迟疑下台。


这个颁奖典礼表演舞台,真的不算完美,他的眼神好像没有我了。


“今天的舞台很好看。”这个餐厅的风格没有变化,坐在对面的人说起了话。


“谢谢。”严浩翔勾起嘴角,上扬起微笑。


“这次待多久,”马嘉祺挑出蒜,跟对方的面交换了一下。


“不走了,”严浩翔夹起面,放入口中。


马嘉祺的手顿了一下, 最终放下了筷子,“我真的记不起之前的事了,抱歉。”语重心长的说着。


“已经一年了,”严浩翔将要入口的面,吐到了垃圾桶里,“说真的没所谓也是假的,想不起也没关系。”


严浩翔站起身来,歪着头,露出可爱的表情,“在重新认识一下好了,”左手伸到马嘉祺的眼前,“你好,马大总裁,我叫严浩翔,很高兴认识你!”


“马嘉祺,认识你,我很高兴。”马嘉祺回握住他的手,笑意比前面更为明显。


夜晚的霓虹灯,在街道处亮着,此处的风景,配上此时的心情,堪比天宫美。


半夜进入安静,大床上的人皱起眉头,额间的汗,在痛苦的表情下流下来。


那辆大卡车,撞击着他小轿车的左侧,驾驶位的地方,开始往里挤压。在那三秒的时间里,他没有犹豫的将副驾驶上还在开心的描述自己开心的时刻的人抱在怀里。


悬崖就在旁边,路边的栅栏,歪了,车刚好的停在边缘。


怀里的人没有重伤,只是马嘉祺手上留下的血迹在他的脸上反映出来。


在那一抹微笑后,昏过去。严浩翔放声的哭起来。


再次醒来时,他‘忘记’了。


录音室的沙发上,少年郎卷缩的身子,在睡意里不知看见了什么,皱起眉。


下一秒惊醒,空荡的地方,无疑让他落寞。


桌上关于马氏集团的合作的合同,和旁边U盘里创作完的歌曲。


手机推送了消息,亮起来。


#马氏集团马嘉祺订婚#


严浩翔的嘴角抽搐着,泪框湿润了,泛红起来。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一论概从他的脑海里闪过。


严浩翔着急忙慌的收拾收拾自己,上了车上,开往马嘉祺所在地。


国际大厦的前台——


“我找马嘉祺,”严浩翔将口罩摘下,“麻烦在哪层。”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害怕,害怕他忘记而变换了。


“顶层的最里间,严先生。”前台的工作人员,告知于他 


“谢谢。”原来没有换呀!


“都一年了,还是没有找到吗?”办公室里的马嘉祺扶额,低头深思。


“对不起,总裁。”那次的事故很突然,那人后来了无音讯,如今只能找到这里。


“我就问一句,是什么组织,”马嘉祺,激动的站起来,“会不会再次出现。”


“目前看来,是当年总裁你在黑道时的对党没有清扫完,”汇报实情的人,停顿起来,望向门。


站在那的严浩翔并不是无意间听到的,可是他知道了一件事情,其实他爱的热不没有忘记他……


马嘉祺拉开门撞上那张哭得稀拉的脸,心揪起,有一股痛感,让他有点呼吸不过。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这一场境,严浩翔连掉落在地的文件都没捡,就逃走了。


马嘉祺才后知反应过来,追上去。可电梯的门关上了。


短短的几十秒,发生了暂且没有办法解释的事。


马嘉祺回到办公室“你继续查,一到一到……”“老大,有发现。”有人破门而入。


“说。”马嘉祺有些许的不耐烦。


“你说的有人跟踪,我在刚刚查到的源头,”他说着,“是和一年前的那伙人一样的。”


“接着。”


“在几分钟前,他开车跟上了严先生。”


听到着的人,推开讲述的人,出了办公室。


不知道开往哪里的严浩翔停在了一处无名的海滩上。


海风吹进发梢,灌进脑海。


严浩翔闭上眼睛,聆听海域的声音。身后有人在慢慢靠近他,一步接着一步,手上的绳子缓而解开,要套上他时——


马嘉祺一脚踢在那人的侧腰腹上,一手扶住要倒的严浩翔。


人被噙住,严浩翔推开马嘉祺。


眼神里装满了委屈,“讨厌”他的神情。


“我……”马嘉祺靠近他,手抬起。


严浩翔毫不犹豫的拍打他,“所以,我被骗了一年,我还在愧疚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


马嘉祺耷拉着脑袋,听着对方的训斥,可是他看着严浩翔落下的泪水,不顾想法的拉过站在自己对面的人,入怀中。


严浩翔拼命的挣扎,也不济于是事,就是徒劳。


抽泣声慢慢停息,马嘉祺轻拍的背脊的手变得缓慢。


“其实我很想亲亲你,抱抱你,可是……”他又紧了紧手臂,“我害怕,你再次受伤,受危险,我!”他忍了忍要掉的泪水。


怀里的人,对眼看着他,“嗯?”


“我会心疼,会自责,”马嘉祺摸摸他的头,“所以乖乖,你现在不原谅我没关系,我可以等。”


“多久。”


这汪海在身边不远处,那风声在耳边过。他的声音温柔,“无限,你在,我在。”


生命尽头又如何,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













————EDN.————



对于那个热搜,马总的一句话,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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